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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党争与早期科举制的弊端

发布日期:2025-02-03 02:58    点击次数:56

众所周知,科举制是唐代历史的象征之一。

唐朝统治者不仅促进了科举制的发展,培养大批能人将相,将儒学等优秀学说继承下来,还有了一些创新之举,使科举制成为众多国家如英国日本学习的目标。

但不可否认的是,唐代在科举制发展早期,曾将科举制拉错了方向,造成进士出身的将相竟不会处理国事,甚至还出现文人聚众闹事的恶劣事件。

这就是唐代的党争与早期科举制的弊端所在。

那么,唐代党争是如何产生的,主要人物都有谁,他们与早期科举制有何联系?

治理与文学争端

有人将科举制分成两个阶段,一是前期,二是后期,分水岭就是唐代,通过分析唐代的几次党争可发现,科举制与其息息相关,科举制的弊端就是由他们一手创造的。

先看国家治理与文学争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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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指出,在姚崇主政时期,辅佐玄宗的大臣如刘幽求和张说等人被相继流放,除了他们的确有过错之外,还有被他人陷害与统治者对他们不满的因素。

而这些因素的产生,就是治理方法和文学差异的冲突,即集团之争,分别是张说张九龄集团和宇文融李林甫集团。

自先天事变后,唐玄宗卸磨杀驴,罢黜了事变功臣张说和刘幽求等人,他怕后世对自己的评价是掠杀成性,就给了对方被罢黜的理由,即谲诡纵横,妄图破坏皇室秩序。

同时,他将姚崇和宋景等人升职,认为对方是守规矩能重建国家秩序的官员,两个理由让大臣不得不接受。

但这只是前戏,后来的党派之争会越来越激烈,以至于扰乱科举制秩序和国家治安,被后代的史官骂着写进了史书。

在开元年间,张说张九龄集团和宇文融李林甫集团对上了,《旧唐书》的“……请括天下逃户及户籍外剩田……皆为说所抑……”就详细记载了他们的争斗。

大意是张说打压宇文融,二人一个重视文学,一个重视门第,当时的朝派已经隐隐约约分成两个对立面,一个是寒门学子与文人士大夫,另一个是官吏世家,身份相差甚远。

张说作为文人的代表,曾多次提拔重用孙逖、张九龄等读书写字的能手,对于“无文”与官吏出身的人则冷眼相待,如崔隐甫。

《资治通鉴》曾记载了张说干预崔隐甫升官的经过,倘若没有张说的无文之说,崔隐甫已经到地方担任要员。

那么,崔隐甫真的是无文且无能力的人吗?实质上不是,《旧唐书》将他列入《良吏传》,肯定了他的行政能力,为此还写了许多政事为其证明,宇文融十分看好他。

那么宇文融又是何人?

他是官吏派的代表,家族显赫,同时,他又是北周皇室后裔,是宇文节的孙子,借着这层关系,他不需要考试就可直接进入朝廷当官。

这就引起许多文人包括张说的不满,他认为官吏子弟只会用特权,除了家族庇荫外,一无所有,可宇文融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臣。

在大量农民逃户影响唐朝财政收入的时候,他提出检括逃户法,短时间内揪出了八十万多户,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财政收入和户籍问题。

张说认为这个方法是多此一举和不关注农民生活的表现,就多次上书批评他,文人口诛笔伐的力量是巨大的,宇文融终于被皇帝冷落,以张说为代表的文人派取得暂时的胜利。

可到了后期,他们拿不出比宇文融更好的发展对策,就被唐玄宗以玩忽职守和排挤优秀大臣的理由给罢黜了。

接下来登场的党争,是开元年间最后的一次争斗,主人公是张九龄和李林甫。

他们一个是依科举入仕的文人派代表,一个是靠门荫入仕的官吏派代表,二人围绕杨万顷被杀和边将入朝为相的问题开始争执。

除此之外,还有管理方法和官员任命的问题,在他们年复一年的争论中,朝派站位已经形成,文人派与官吏派关系紧张,谁都希望朝廷上只有自己人。

统治者没有注意到越来越严重的大臣关系,最终酿成唐朝灭亡的悲剧。

那么,他们此时的分歧点又在哪里?

简单来说,还是文学观念与处事方式的不同,张九龄在赏识和推荐官员上,讲求文化造诣的高低和“著作等身”,李林甫比较实际,讲求实际能力与性格特点。

因此在节度使牛仙客是否能为相的问题上,二人争论不休,张九龄认为牛仙客文化水平低下,由他任相会抹黑皇帝形象,李林甫则认为他经验丰富,由他当相能促进国家发展。

最后,该争论还是不了了之,后代史书对二人褒贬不一。

总的来说,张九龄的确有着极高的文化素养,可惜他沉浸诗书无法自拔,整日只会吟诗作对,提不出几个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
李林甫则不拘小节,个人道德上有所缺失,但在为相的近二十年以来,他政绩斐然,是唐后代甚至现代都要学习的对象。

这些评价,实质上已经隐约指出早期科举制的弊端,科举出身的官员是活在虚拟且完美时空的读书人,一般只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,当朝代遇到发展瓶颈甚至生死问题时,他们无法解决。

这一点在后面的牛李党争中体现的尤为明显,为了消除这个弊端,李德裕甚至做出“大胆”但十分有现实意义的改革。

那么,这具体是怎么回事?

弊端与措施

先来了解牛李分别由谁代表。

专家指出,牛党代表人物有牛增孺和李逢吉等人,李党则有李德裕和李绅等人。

其中,李党是魏晋南北朝以来的豪门望族,以重家世、崇经学和受礼法为特点,牛党则是通过科举制考到朝廷的新兴阶级力量,重文采崇造诣,讲求富丽浮华。

鉴于这层特点,他们的争论焦点变成了对待科举的态度和做法,即牛党重家族,李党重文采。

《旧唐书》中曾写下“……耻与诸生同乡赋……”一句,表明李德裕对科举的态度是厌恶和抗拒的。

同时,牛党人郑覃也说出“进士率多轻薄,不可重用”的话语,为了让统治者接受自己的理念,李德裕还写了一封建议书。

该书中指出科举制出身的人都是追求风花雪月之人,遇事只会焦头烂额,不能提出有效建议。

相比之下,出生于世家的官吏子弟则实际得多,他们从小就对政事耳濡目染,是国家的顶梁柱。

由此可见,李德裕的观点虽然极端且片面,但在那个时期,文人士大夫的确是这样的,唐统治者为了稳固统治,曾在边境治安下多下功夫。

以牛增孺为首的李党只会说以文力笔力宣扬国威,以李德裕为首的牛党提出进兵加之安抚的有效对策,为唐统治者省了不少心思。

后来,李党还在调整官僚数量和改革科举上与牛党“作对”,早期科举制的弊端真正显现出来,对应的消除方法也在产生。

因为牛党是根据科举制的兴起而形成的,早期科举制中的“做主门生”和“同年关系”成了牛党形成并发展壮大的根本原因。

牛增孺曾明确说出“皆权德舆贡举门生……多与之同”一言,他通过科举中的请托行卷制度,将门下的弟子送进中央。

这个制度说白了就是人情的较量,只要推荐人和推荐人的职位够高,被推荐人就能进入朝廷当官。

牛增孺在进士之前曾向韦执谊行卷,杨汝士曾为弟弟杨殷士请托等等,诸如此类不胜枚举,以至于到了后期,科举制的试题就像一个笑话,毫无分辨人才的意义。

李德裕对此现象深恶痛绝,于是在执政期间,他进行了几次重要的科举改革。

首先是改试题,因为科举制出身的人只会诗词歌赋不会政治时事,他就将进士试题改成讨论国事及处理办法的试题,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文人只会风花雪月的现象。

接着是改入职速度,他认为理论与实际还是有一段距离,在文人考上进士时,要先到地方管理几年,直到该地发展起来了,该文人才能获得走进中央的门票。

此番举动既促进了朝代的发展,又锻炼了读书人的工作能力。

最后是禁止文人聚会,在他眼中,大臣是一个整体,肩上担着拯救苍生的重任,不可将时间放在聚会和生成小团体上。

可以说,李德裕的计策都是有力且有效的,牛党对他厌恶至极,一直拼命打压他,他的运气也不好,唯一支持他的唐武宗离世后,唐宣宗就听从牛党的话,将其贬至海南。

借此,牛党越来越壮大,李党则是苟延残喘的活着,科举制在这一背景下走了歪路,直到宋朝时才有了向尚向上发展的趋势。

结语

无论是牛党还是李党,亦或是开元年间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集团,都是在科举制的大背景下形成的。

因此尽管科举制的创立是一次壮举,但它依旧有着不足,以上列举的就是它的弊端。

不过历史是流动的,人类是进步的,发展也是向上的,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争论,科举制才能越来越完善,并成为中国历史的一张名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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